小雅近乎是咆哮着将这番话给说出来的，她好似要将内心的愤怒给全部发泄出来。
她这句话，已经是憋了太久太久，早就想不吐不快了。
“嗯哼。”万凯淡淡一笑。
“没错，是的。”
他也不隐瞒，直接就承认了，反正在他眼里看去，小雅已经是个死人了，告诉她又如何呢？
“之所以留着你这个孽种没有杀，就是因为你对血族还有作用罢了。”
“现在，你也失去作用了，你就应该安心的去死了，小雅！”
万凯森冷一笑，便是往小雅这边走过来。
小雅目中杀机一闪，瞬间就将自己的手给割开！
“血界！展开！”
“晚了！”
万凯一甩手，手中之剑直接刺破虚空而来，将小雅的手掌给贯穿。
噗嗤！
小雅惨叫一声，左手耷拉下来，血界展开失败。
万凯欺身到她身前，抽出血剑的同时，一拳抡在了她的脸颊上，将她给锤飞。
“啊！”
小雅哀嚎。
她挣扎爬起来，要跟万凯那边展开近身战斗。
可是对于已经完成转灵境的万凯来说，只有区区半步转灵境的小雅实在是太弱了。
更何况他手中还拿着武器呢。
十个回合不到，小雅身上就被切出了许多道触目惊心的血痕，整个人的神色都是萎靡下去。
然后，就被万凯一大脚给踹在胸膛上，栽倒下来，磕的一脸是血。
她真的已经尽了天大的努力了，她是真的打不过万凯啊。
张长安坐在快艇上，依旧是饶有兴趣的在观察着这一幕。
这样精彩的家庭伦理尔虞我诈明争暗斗的绝世内战，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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