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江被傅时宴带出来之后,周良岐没有一点动作,也似乎根本不着急,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
“提醒你,这杯酒再不喝,以后你求我我都不会给你喝了。”
周良岐嘴角挂着痞笑,这几年的风霜历练让他褪去了曾经的风流气。
江舒没办法,只能握住酒杯一饮而尽,烈酒烧喉,她眼都没眨,“可以说了吗?”
周良岐将她这样尽收眼底,有些意外,“看来这两年,你真的成长不少。”
“我还是那句话,把周立博带出来。”
“凭什么?”江舒不理解,老江都被救出来了,他手上应该没有资本了才对,凭什么还能提要求。
“医院应该查不出来,你父亲中毒了。”
“……”如同晴空霹雳,江舒愣在原地,下一秒,她猛地抓住周良岐的衣领,咬牙切齿,“你他妈再给我说一遍!”
他双手举过耳朵,不紧不慢说:“让他磕了点药罢了,这种毒只有这个圈子里的人才知道,不过你别担心,毒性不大,只是如果吃不到药,会心痒难耐,直到发狂晕倒。”
他每说一个字,江舒就恨不得杀了他。
“从我那里带走,再到今天出院,刚好三天,差不多该发作了。”
她眼里流泻出绝望。
周良岐却很迷恋她这副模样,尤其是红酒香萦绕的味道。
“所以说,其实我才是对你最好的,傅时宴根本没考虑你父亲的安危。”
“难怪你不着急……原来留有后手,就是为了威胁我。”
原来是计中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