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眸凌厉,如同刀刃,“这样的事你没少干。”
江舒噎住,文苏画展那天,她做的事确实让人意外。
“我没这么无聊,你爱和谁结和谁结,管我做什么。”她声音小,携带了许多不满。
傅时宴听进心里,只觉得莫名有些堵,按照从前,她一定会大闹一场,现在好像越来越无所谓了。
“那就待在这里。”
江舒蹙眉,“是不是十五号一结束,你就放我走,我去哪里都行?”
傅时宴眼底划过一抹不明显的慌乱,很快消失,“嗯。”
“出国呢。”
“你敢。”他脱口而出。
江舒笑了,她重新走上前,单膝跪在沙发上,俯身靠近男人,“急什么?”
傅时宴偏头躲开。
“其实,你也有那么一点舍不得我吧。”江舒语气挑逗,手心捧在男人侧脸,“可是你都要结婚了,难不成今后,还要让我做你的情人么,傅总,我可不干。”
不知道为什么,江舒总觉得傅时宴虽然看起来绝情,但心底对她还是有那么一点心软的。
否则昨晚,不会舍身相救。
“爷爷给了你资产,对么。”他突然问。
江舒嗯了一声。
“你手里握着这些资源,我自然不能让你出国。”
算是解释,很无情。江舒心底的一丝期待消失,空落落的,她眼眶有些酸涩,“原来是我自作多情。”
她突然自暴自弃的表情让男人心底塌陷下去一块,他眉心紧拧,下意识伸出手,然而江舒已经转身,他只来得及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