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秘书接过话:“傅总一接到消息就让我订了飞机票。”
温媛脸上一红,望见傅时宴幽深的眼神,心里缠绕起甜蜜。
傅时宴问了几句她的身体情况,完全没提起公事,只是握了握她的手,温声说:“我明天就得走,你好好休息。”
说罢,便往外走去,走到门外,收敛的气场尽数散开,温敬还在书房里等他。
温媛就像一个得到宠爱的小女孩,高兴的露出笑容,慢悠悠拿出手机拍下了傅时宴离开的背影。
照片上男人身穿黑色外套,身材挺拔夺目,辨识度极高。
事实上温敬也很意外,傅时宴不是感情用事的人,但他真的回来了。
书房内,两个藏着诡谲心机的男人对立,温敬眯起眼睛,“时宴,你要是早这样,傅氏完全不必蹚浑水。”
傅时宴长身玉立,笑容不达眼底,“帮助周氏的决定,不是温董下的吧。”
他一双慧眼,温敬看得频频点头,尔后无奈坐下,仰头,“如果你是我的儿子,必然能成大事,可惜你不是,也可惜,我的儿子不成材,只有女儿可以继任。”
傅时宴与他对坐,“温媛不是这块料。”
香港。
手术室的灯亮了整整四个小时。
外头等着的只有寇诗芸。
江舒的父亲在海城,在港城与她最亲的只有傅时宴,可他不在……
每次的家属签字都是寇诗芸,她眼睛微红,签字的手颤个不停,她开始后悔同意陪江舒去找傅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