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总是这样不打招呼的跑出来,我真的很为难,父亲都问过你很多次了,你还是亲自给他回个信比较好。”裴策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杯茶,姿态慵懒的边喝边说。
裴清没坐着,她在县太爷的书房里四处看,看了一会儿,没发现有什么有兴趣的,才坐下来道:“好吧,我会和父亲说的。”
顿了顿她又说:“说起来,你也不是任性跑来的?”
裴策说:“我当然是有正事。”
“明仁堂的正事?”
裴策抬头看了她一眼:“你打听到什么了?”
“还需要打听吗?不过是权色交易的一个暗娼馆,于叔叔不管事,手下人就是反了天么?”
没等裴策开口,裴清就说:“还有哥哥刚上任,正好需要政绩,这不就正好送上门的?”
裴策放下酒杯,无奈道:“咱们这么大义灭请,不知道于叔叔会不会生气?”
裴清笑道:“放心吧,于叔叔比你还想大义灭亲。”
离开县衙,裴清去了城西,山上一座孤零零的坟包前站着一个戴着面具,身材修长高大的男人,他盯着墓碑上徐盈盈三个字久久不言,任何人只要脑子没问题都能看出他在伤心,在难过。可裴清脑子不正常,她盯着墓碑看了一会儿又盯着男人看。
“你很伤心吗?”她问。
男人对她的脑回路似乎已经习惯了,他吐出一口气道:“我很伤心。”
“为什么伤心?”
“因为我妹妹死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可男人还是哽咽了。
裴清似乎不太明白,于是男人说:“哪天你哥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