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2/2)

上门，门关上了，但是他的手却搁置在门把手上许久都没有抽离，好半晌，他才重重地吐出一口气来。
算了。
……
算了。
成岭收拾好心情转身离开，然后就在转角处，遇到了倚靠在墙上的顾宴。
他倚靠在白色的墙壁上，冷峻眉眼晦暗幽深。
成岭一时间分辨不清楚他的具体情绪，但是这一瞬间，成岭却福至心灵——
他刚刚在跟姜柠说那些话的时候，门可没有关，而门口距离楼道也就几步路的距离，顾宴如果早就出现在这里了的话，那肯定是将他们的对话都听得一清二楚了。
成岭注意到顾宴的情绪似乎不太对劲，他有些担忧地皱眉，出声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的确喜欢小柠很多年了，但是小柠她并不喜欢我……”
“我知道。”霍绍霆从暗处走出来，站在灯下看向成岭的眼睛，他神色笃定认真，里面没有什么嘲讽或者威胁的情绪，有的只是一片平静，“她当然不喜欢你，她喜欢的是我。”
“……”
成岭张了张嘴巴，似乎是想试图反驳，但很快又意识到自己好像无话可说。
他闭了嘴。
随即又好像，是有点忍俊不禁地扯了扯嘴角。
“你看的倒是比我要真切。”成岭没有任何的怨恨或者不甘，他平静地问：“所以难道在最开始的时候，你就已经知道我喜欢她了吗？”
“嗯。”霍绍霆毫不犹豫，“你的眼神暴露了你。”
原来连顾宴甚至一面之缘的南风慢都能看清楚。
唯独姜柠不懂。
原来，这些并不是因为他对姜柠的喜欢无足轻重，是姜柠在感情方面的反应太过于迟钝了。
成岭点点头，像是明白了。
他说：“难怪你从一开始，就对我很有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