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为你的人生负责,包括你的父母都没必要为你的人生负责,需要对你人生负责的就只有你自己。
你愿意过什么样的人生是由你自己来决定的,而不是其他人。
其他人能做的就是帮助你,就算没有人帮你,你也不能放弃你自己,一旦你自己放弃了你自己,那别人无论怎么帮你都无济于事。
我这人没多少善心,更没多少耐心,我能做到的就是朝你伸手,而你愿不愿意自己使劲儿,全看你自己。”
“你不是老师吗?老师怎么可以没有善心,没有耐心,怎么可以不管自己的学生。
要不你压根就别管,为什么你们都是管一阵就又放弃了。
明明是你们放弃的,可你们却要说是我的错!”
任珊珊朝陆诗诗吼完后,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都是这样,你们大人只会教育我们孩子要负责任,可你们自己却什么都做不到。”
“你是想用自己来报复他们,还是想干什么?”陆诗诗问到任珊珊:“你貌似很需要钱,为什么?”
任珊珊站起身将脸上的眼泪一抹,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去,背影充满了倔强。
陆诗诗只是嘴上说说,她不可能真的不管任珊珊。
因此回去后,便跟那些同学们打听到任珊珊的情况。
“她就是个怪胎。”其中一个女生撇了撇嘴:“一直都是独来独往,我们想要跟她玩,她却让我们给她钱。”
“珊珊她其实以前不这样。”
陆诗诗看向开口的徐茉莉:“茉莉,你跟任珊珊很熟?”
徐茉莉点头。
“来,你跟老师说说。”
陆诗诗将徐茉莉带到一处安静的地方:“你跟任珊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