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团结我,我却要去团结别人,我脑子没病。”
“你!”
陆诗诗转身后,又转了过来,笑看向刘文铎:“刘主任,如果您想去告诉支副校长,那就请尽管去,我不认为我有错。
我愿意帮,是情分,不愿意帮,也无可厚非,而有些人真的让我觉得没有任何情分。
另外我想跟您说一声,爱告状的男人,真的挺娘们的。”
刘文铎被气得脸色都黑了,而陆诗诗却潇洒甩包离去。
虽说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都是同事,要尽可能相处好,没准他们什么时候就会给她使绊子。
但她真心连面子工程都懒得做。
说起来,也是绝了,妖魔鬼怪,魑魅魍魉都聚集到她身边了,她都觉得自己事业运是不是水逆了。
但这个念头也是一闪而过,对她来说,多大的事,多大的困难,只要不是涉及到自己跟家人的生命健康,都不用太过在意。
就是时间长短,但总能熬过去。
而且那些人也都不是她的对手,她并不把那些人当回事,他们说什么做什么也不会让她有大的情绪波动,她就将他们当成是生活的调剂品。
回到家后,电话铃响了,陆诗诗过去后接了起来:“喂。”
“诗诗?”
“清姐?”陆诗诗听出来是邵澜清的声音。
“是我。”
“清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