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进来时,我确实有一点害怕,但我俩的情况有一点特殊。”陆诗诗没瞒着秦斐,她之前就跟秦斐说过她被谢家设计的事:“我俩没时间想别的,只剩下原始的感官了。”
“那事什么感觉?”
“斐斐,这个事因人而异,每个人的感觉不一样,有生理上的感觉,还有心理上的感觉。”
“会疼吗?”
“这个也因人而异,包括会不会落红。那层膜其实什么都不代表,第一个也没什么。
这都是男人单方面的想法,久而久之,人们都总这么说,会觉得第一个很重要。
但你想一下,或许有些东西你会记得第一个,可很多东西其实我们更容易记住那些适合的,好用的,让我们喜欢的。”
“可我会记住自己的第一个,我希望我能跟我的初恋结婚,我希望我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而他的一切也都是属于我的。”
“这种情况有,但太少了。而且我觉得初恋这个东西,该怎么说,不是看你跟谁在一起,而是要看在一起的感觉。
往往第一个在一起的不会有好结果,感情这个事需要去成熟对待,而第一个时,人都是没那么成熟的,不知道感情应该是什么样,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感情。
拿我自己来说,我跟谢宝明,我以为那就是所谓的爱情,可事实证明,屁都不是。”
“咱们不提谢宝明那个混蛋,他就是屁也不是。”秦斐拍了拍陆诗诗的手:“诗诗,你说我怎么能克服自己这个问题。”
“斐斐,你跟常正东最大尺度发展到什么阶段,有没有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