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是就算之后澄清了,可这也太欺负人了,这可不是小事。”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只要你们相信我就好,别人我不在意。”
那些误会她的人,无论她怎么说怎么做,他们就算表面上嘻哈过去,可心里还是会那么想。
“看你这样倒是真的不在意。”何海芸放心了些,轻拍陆诗诗肩膀:“我最佩服你这点,我就不行,要是我遇到这事,我得崩溃了。”
“这事都是你把它当回事它是回事,你不把它当回事也就那样,要是在意,那全是事。”
“你这绕口令呐。”
“说说你。”陆诗诗碰了碰何海芸的肩膀:“跟付大哥怎么样了?”
“这周日我休息,正好他回来,打算去见见我爸妈。”
何海芸说起这事,便愁云满面:“我一点都不想回去,可又不得不回去。”
“你要不回去,是你不占理,可你要回去了,他们还像从前那样,那就是他们不占理。
他们啥态度,你也别在意,如果还是那么过分,那你就直接翻脸,你要让他们知道,以后是他们用到你,而不是你离不开他们。
他们是指望不上那个了,就得指望你,如果他们连这点都想不通,那你更不用跟他们客气。”
“嗯,我知道,我对他们早就凉了心,他们说什么都不能再伤我了,我也没什么怕他们的。
再说,他们做的那些事,人们都知道,丢脸的是他们,不是我。”
“你能这么想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