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海芸收拾东西离开,在病房门口回头看了眼何海芳。
其实这几天她一直觉得挺奇怪的,何海芳不是能说出那些话的人,而且她就是特别的不得劲儿,但又说不上来是哪儿出了问题。
总之非常的诡异。
就像何海芳此时,她穿着打扮跟平常其实没区别,她一直都打扮的特别漂亮,还爱喷香水。
可何海芸却感觉她不是来陪床的,反而像是来约会。
出了医院,何海芸到医院附近小店给陆诗诗打去了电话,她知道陆诗诗担心她,而且她有些想不通,需要跟她说说。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也许陆诗诗会点出来这其中的关键。
把情况都跟陆诗诗说完后,何海芸问到:“诗诗,你怎么看?”
“你觉得她是那种懂事,通情达理的人吗?”
何海芸立即否认:“不是。”
“你这心里其实已经有答案了啊,虽说有些人在经历一些变故后,有可能会改变,但江山易改,禀性难移。
而且你姐那个人怎么看都不是那种因为你爸这样,她就能突然懂事的人。”
“那她为什么这样?”
“你有没有想多给你妈点钱,或者为了照顾你爸想调回南丰?”
陆诗诗了解何海芸,因为从小没有得到家人的温暖,所以她特别渴望,而且也格外的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