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魏淑慧擦过身后,陆诗诗依照记忆中给她按摩到不能活动的右半身。
傍晚,秦铮送陆诗诗回去。
上车后,没着急开车,而是给她捏到手:“累坏了吧?”
“还好。”
照顾病人,其实最累的不是身,而是心。
“你放心,罗小玉是不会搬过来的。”秦铮安抚到陆诗诗。
“你跟秦炜说好了?”
在她给魏淑慧擦身时,见秦铮将秦炜给叫了出去。
“他比咱们更清楚罗小玉是什么样的,也知道她不可能善待魏淑慧跟秦斐,只是怕别人说他不孝。”
陆诗诗点头:“这点情有可原。”
跟以后不一样,这个年代,尤其是在这种大厂里,周围都是熟人,人是特别在乎脸面的,也因此极易被道德绑架。
“那怎么处理?他们拿钱?”
“嗯,出五块钱。”
“差不多,这五块钱罗小玉也得闹一场。”
“到时候你别管,我出面。”
“好。”
回到家,陆诗诗先到秦斐屋里看了下,见她将汤都给喝了,心下安定了一些。
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