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诗诗将萧立峰摁着坐在了旁边的凳子上,扭头回怼了一句余尚元:“余老板要是怕吃亏,也可以叫家长,你放心,我这人厚道,不会笑你的。”
“呵,小娘们这嘴还挺利。”
“我再嘴利也不敌余老板心黑,一句不到一个月就要让我弟弟做白工!”
“这你可真怨不着我,你问问你弟。”余尚元指了指萧立峰:“是不是他自己说的他能做一个月。”
萧立峰争辩:“我是这么说过,可我......”
不等萧立峰说完,余尚元就打断了他:“嗳,你既然这么说,那咱们就得说到做到,都是男人,这一个唾沫一个钉是吧。
你跟我说了你能做一个月,我这才雇你的,你看有几家会雇短工的,都就怕你这种情况,麻烦的不行,今儿想来就来,明儿想走就走。
是没剩几天就一个月了,可这几天谁来做活?我又临时去哪儿找人去?”
“余老板说的有理,这事的确是我弟做得亏,但我弟也跟我说了,余老板你跟他说过,这做工是按日算的,也就是做一天有一天的钱。”
见余尚元又要打断她,陆诗诗抬手:“余老板,别着急,你先听我说完,如果你觉得我说的不对,你再反驳我。”
“行,你说,我倒要听听你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先问下余老板,是不跟我弟说过做工是按日来算,而并不是按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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