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走管家,李刚跟相近的几个人攀谈起来。
书房内,郑夫人跟葛洪昌相对而坐。
女人三十七八的年纪,皮肤白皙,五官精致,看起来风韵犹存,由内而外透着成熟女人特有的妩媚感。
盘发,化着淡妆,上下一身黑。
“弟妹,节哀顺变,郑老弟要是看见你如此伤心,肯定也不踏实。”葛洪昌递上一张纸巾。
脸上不动声色,但眼中却透出一抹淫色。
“葛大哥,这次多亏你帮着料理,不然,我一个妇道人家还不知如何是好。”郑夫人接过纸巾,轻轻在腮边点了点。
葛洪昌摆摆手:“说这话就见外了,我跟郑老弟是多年好友,他的葬礼我理应操持,这么个大活人,说没就没了,我这心里......唉!”
郑夫人劝慰道:“葛大哥,你也别太难过了,我家老郑就是这个命,前半生奔波劳苦,好不容易该享受享受了,结果却,唉,不说了不说了......”
葛洪昌话锋一转,问道:“弟妹,郑老弟已经作古,你想没想过自己,要不要再往前走一步?”
郑夫人杏眼一滞:“什么意思?”
“咳咳!”葛洪昌清清嗓子,“按理说,这话不该由我这个外人讲,可我实在不忍见弟妹你孤苦无依。”
“说白了,你想没想过再嫁人?”
“毕竟你才三十七八的年纪,各方面的需求都很旺盛,要是就这么守活寡,实在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