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薄弱之处在柳家瑞身上。
这人又是柳家人，还是柳章抒最看重的孙子。
要是他出了什么事儿，肯定是往柳章抒心窝子里扎刀。
“...你问他做什么？”程修杰心脏咚咚跳了两下，还以为他和关语盈的合作被发现了。
程徽月没看出异常，正严肃地解释着。
“咱爸这次停职就是柳家搞的鬼，柳章抒我们撬不动，但柳家瑞就未必了，你跟他一样的部队，说说看，他这人平时生活作风怎么样？有没有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儿？”
程修杰扶额，“他做违法乱纪的事还能轮到我发现？早就被踢出军队了。”
程徽月皱眉，“那你平时都没注意一下吗？”
程修杰道：“他在部队地位很尴尬，一些领导因为柳章抒的原因很亲近他，但其余的人包括下属军人大部分都不待见他，除了几个想巴结柳家的，他都是独来独往，我上哪儿去注意什么。”
“那怎么办？难道我不上课了去跟踪他？”程徽月纠结地绞起眉头。
程修杰一横眉，“不许去！”
“柳家瑞他再怎么废，也是正经部队出身的，有反侦察能力，你过去给人送菜啊？”
程徽月没说话，但心想自己有空间可以藏，就算被发现了，也能躲起来。
但还没想好要怎么做，程修杰便先开了口，“这事儿你别管了，家里这么多大老爷们呢，用不着你一个小姑娘去对付柳家，你好好上课就行了。”
程徽月不赞同地拧眉，“可是我也想帮家里的忙啊。”
程修杰道：“你要是想帮忙，就给多做几份麻辣小龙虾吧，我替你忙去！”
“我...”
程修杰按上她的脑袋，“乖，听哥的话，别卷进这些危险中，柳家不是你能对付的，他们阴起来，什么手段都敢用。”
程徽月：“...行吧。”
“那你们得告诉我你们要做什么，别什么都把我蒙在鼓里，我又不是什么十几岁的孩子了。”
程修杰好笑地点头，“行行行，告诉你成了吧？”
兄妹俩说着，进到了屋里。
程兴国最近市管局太忙，现在还没有回来，但程修明几人都到了。
一聚上，几兄弟就开始交流信息。
“我听爸说了，星越酒店查下来，跟柳兆原没什么关系，用这件事恐怕不能拉柳家下水。”
程修明拿出几份文件，“不过，这是我托朋友查到的柳兆原名下的资产，你们可以看看。”
厚厚的几十分文件拿出来，几人面色都有些凝重。
“这才市场开放多久，他就能白手起家这么多资产？”
程修文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份份文件，“还全都是经营得不错的企业。”
“要说背后没有柳家支持，我是半点都不信的！”
程修明点头，“柳兆原跟柳家有干丝万缕的关系，即便柳章抒有意在人前和他保持距离，但这些资料做不得假，他和柳兆原一定有金钱往来。”
“贪污受贿，他晚节不保啊。”程修杰嘲讽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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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又是柳家人，还是柳章抒最看重的孙子。
要是他出了什么事儿，肯定是往柳章抒心窝子里扎刀。
“...你问他做什么？”程修杰心脏咚咚跳了两下，还以为他和关语盈的合作被发现了。
程徽月没看出异常，正严肃地解释着。
“咱爸这次停职就是柳家搞的鬼，柳章抒我们撬不动，但柳家瑞就未必了，你跟他一样的部队，说说看，他这人平时生活作风怎么样？有没有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儿？”
程修杰扶额，“他做违法乱纪的事还能轮到我发现？早就被踢出军队了。”
程徽月皱眉，“那你平时都没注意一下吗？”
程修杰道：“他在部队地位很尴尬，一些领导因为柳章抒的原因很亲近他，但其余的人包括下属军人大部分都不待见他，除了几个想巴结柳家的，他都是独来独往，我上哪儿去注意什么。”
“那怎么办？难道我不上课了去跟踪他？”程徽月纠结地绞起眉头。
程修杰一横眉，“不许去！”
“柳家瑞他再怎么废，也是正经部队出身的，有反侦察能力，你过去给人送菜啊？”
程徽月没说话，但心想自己有空间可以藏，就算被发现了，也能躲起来。
但还没想好要怎么做，程修杰便先开了口，“这事儿你别管了，家里这么多大老爷们呢，用不着你一个小姑娘去对付柳家，你好好上课就行了。”
程徽月不赞同地拧眉，“可是我也想帮家里的忙啊。”
程修杰道：“你要是想帮忙，就给多做几份麻辣小龙虾吧，我替你忙去！”
“我...”
程修杰按上她的脑袋，“乖，听哥的话，别卷进这些危险中，柳家不是你能对付的，他们阴起来，什么手段都敢用。”
程徽月：“...行吧。”
“那你们得告诉我你们要做什么，别什么都把我蒙在鼓里，我又不是什么十几岁的孩子了。”
程修杰好笑地点头，“行行行，告诉你成了吧？”
兄妹俩说着，进到了屋里。
程兴国最近市管局太忙，现在还没有回来，但程修明几人都到了。
一聚上，几兄弟就开始交流信息。
“我听爸说了，星越酒店查下来，跟柳兆原没什么关系，用这件事恐怕不能拉柳家下水。”
程修明拿出几份文件，“不过，这是我托朋友查到的柳兆原名下的资产，你们可以看看。”
厚厚的几十分文件拿出来，几人面色都有些凝重。
“这才市场开放多久，他就能白手起家这么多资产？”
程修文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份份文件，“还全都是经营得不错的企业。”
“要说背后没有柳家支持，我是半点都不信的！”
程修明点头，“柳兆原跟柳家有干丝万缕的关系，即便柳章抒有意在人前和他保持距离，但这些资料做不得假，他和柳兆原一定有金钱往来。”
“贪污受贿，他晚节不保啊。”程修杰嘲讽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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