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的地里,同时割麦子的年轻姑娘们看着这俩人不约而同地露出一丝羡慕。
看不出来霍砚行这么会心疼人啊,处个对象而已,三天两头地跑过来帮着人家干活儿。
要是他能一直这么疼人,就算只是黑五类,也有姑娘愿意嫁给他的吧?
可惜他以前太凶了,她们都没发现他人还挺不错的,比村里那些只会嘴上甜言蜜语的男人踏实多了。
不过现在就是后悔也来不及了,瞧着两人感情好的很,还给他扇风喂水呢...
霍砚行仰头接了几口程徽月给他喂的水,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汗水滑进胸膛,脖子上的青筋都彰显着一种野性的性感。
程徽月瞪着眼,目光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打量着。
嘶...她男人真够劲的。
烈阳炙烤下,她本就混沌的脑子里稀里糊涂就开始想到了一些不健康的东西,微微出了神。
直到一只滚烫的大掌握住她的手,“...咳咳,够了。”
程徽月顿时反应过来,连忙收回了水壶。
没把他呛到吧?
她紧张地看过去,神色又是一怔。
霍砚行的嘴唇在加了灵泉的水的滋润下已经恢复了红润,但是由于程徽月一时没收住手,他猛灌了好几口,一些从唇角滴落,反射着晶莹剔透的光线,竟然有些...诱人。
她呆呆地看着他,心里有个声音在喊,咬一口!咬一口!
“...”
只不过她还没实施行动,霍砚行已经先她一步抬手将水迹擦掉了。
“别看了。”他几乎恳求地叹了一句,红着耳根别过脸。
有时候小知青的眼神真的过于赤裸了,他都有点把持不住了。
只是不知道现在这么主动的她,以后见识到自己的贪心之后,还能不能继续保持...
霍砚行艰涩地咽了咽,垂着眸子,将那些不能见人的心思全都按了回去。
程徽月默默收回水壶,嗯了一声。
确实不能再看了。
美色误人呐。
万一自己没忍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耍流氓,那真是丢人...
两人默契地跳过这件事,一个干活儿,一个继续扇起风。
霍砚行动作很快,喝了灵泉水之后又把流失的体力补充了回去,没到两个小时就把程徽月分配到的小麦地全都割完了。
两人收拾好之后,就一起下了工,引得周围苦哈哈干活的人十分艳羡。
...
把程徽月送回去之后,霍砚行拿着弓箭和柴刀往后山去了,但在上山之前,他脚步一转,走到了村里的牛棚。
半个月的时间快到了,陈俊元等人终于有了点人气儿,想着马上就要逃出这个鬼地方他们便能在熬一熬。
村里那些汉子还好,他们从小也干过脏活儿,挑过粪,打扫牛棚对他们来说更多的是丢脸。
但是陈俊元和黄骏是真的受不了了。
二大队有九头耕牛,都是生产队劳动的重要牲畜,平时都会专门让人打理,一头牛生病往往都会出动好几个村干部给它找兽医。
可是全村的命根子对于他俩来说就是恶魔。
每天拉的屎臭得不行,还踢人!
尤其是天气热了,拉出来的屎臭味更是到处弥漫,那味道堵都堵不住,带了打湿的布巾也还是能闻到那股味儿!
陈俊元都快疯了,他感觉自己天天洗澡也洗不掉身上的味道,连路上的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