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这又是从哪儿钻进来的?
他将水一饮而尽,累得一脚深一脚浅地往里走,直接坐在乔婉的大床上。
“给了门口的保安一点好处罢了,想进来轻而易举。”
王招娣难以置信:“既然你都已经进公馆了,为什么不从正门进来?翻什么墙啊?”
“我怎么从正门进?我难道跟那些仆人说,我要见她们的少夫人?若是被霍爷知道,小爷我今天就直接交代在这儿了!”
秦渊没心没肺地跟两人打了几句嘴炮,扯开背包就将里面的东西悉数倒出。
是几袋褐色的即食中药包,热一下就能喝。
乔婉愈发不解:“这是什么?”
“这就是我今天要给你的东西。我有个朋友是中医,我特地找他拿的安胎药。”
乔婉诧异地看着他,心底有一道暖流划过:
“你就是为了给我送安胎药,所以才冒着危险来公馆找我?”
“是。”秦渊不置可否。
“你太大张旗鼓,也太危险了。等我们下周见面,你再给我也不迟。”
乔婉着急,急的是他不把自己的命当命!
秦渊有些累,半靠着床头与乔婉对视,唇角勾起一抹颇有魅力的笑:
“即食中药有保质期,等到下周这些中药就不能食用了。”
他说完便抬腕看表,起身又道:“时候不早了,我得走了,你记得吃药。”
王招娣有些感动地拦住他:“怎么刚来就走?要不再休息一会儿?”
“不了。我刚刚经过一楼时看见了霍爷,待得越久越危险。”
正说着,房外的走廊处,一阵沉稳的脚步声正逐渐逼近。
下一秒,房门被人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