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的声音从她身上传出时,贺凌舟正在一旁看着给她煮的稀粥,其他人正围着孩子在看,护士也在旁边。
登时,两位妈妈和贺凌舟回头看向了她,安娴不愿严重的方面想,问道:“怎么咳嗽了,嗓子痒痒了?”
容婳刚点了点头,突然下面传来阵阵痛感,她的表情拧巴了起来。
她的娃不算大,才五斤半,生的时候没有经历什么侧切,但却撕裂了,也是疼的。
她的表情让其他人神色大变,护士也马上给医生联系。
两位妈妈走到了她身边开始紧张,而贺凌舟整个人都木了,一阵恐慌从脚底蔓延,把他全身席卷,整个人都冷的厉害。
之后容婳被推走了,他机械的跟了出去,但没走两步,就和楼层里一位慌张奔跑的男士撞在了一起,那位男士摔在了地上,他则是被撞的狠狠磕在了墙上,头还磕到了墙壁上的装饰挂画。
挂画的金属框的角磕的他头好似在一圈一圈的膨胀,一抽一抽的疼,思绪都在剧烈的疼痛下,有些涣散。
而就在他靠着墙,一动不动的缓解这种痛感时,恰巧又一行人经过,口中还说着话:“真可怕啊,那姑娘为了不被安排婚事,竟然真的寻了短见!”
“什么情况啊?”
“用刀子刺进了左胸口,刺到心脏了!”
这样的话入了耳,就像无形的信号印在了大脑内,就这一瞬间,他膨胀又疼痛的头又重重跳了下,一个陌生但又令人他窒息的画面,好似碎掉的玻璃,重新凝聚了。
容婳的胸口迸溅出的一道血,洗了他的脸。
再然后是容婳虚弱的声音:“现在好了,我一点都不觉得伤心了。”
......
容婳被推进监护室后,也怕的厉害。
虽然她自己觉得就是伤口有点疼,咳嗽也是因为嗓子痒痒,再没其他异样,但看医生和护士严肃的态度,她也生怕随后有什么危险把她席卷。
过去的经历很让她难过,但是看过裴月从鬼门关走那么一遭,以及有孩子在腹中对她的治愈,她现在很怕死,想好好活着,守着贺凌舟和女儿。
但好在,经过一系列检查和评估以后,她就是因为之前突然了吃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