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席砚琛双腿软了下,若不是奕安眼疾手快扶了他一把,他一定会跪在地上。
接着,匆匆的脚步声在走廊里回响。
不一会儿,他到了裴月的病房。
也是这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竟然睡了三天。
而进行了骨髓移植,从昏迷里苏醒的裴月,虽脸上还有很多的病容,头发也在之前大量掉发时被剃掉戴上了薄薄的帽子,但此刻,她脸上洋溢着笑意,能感觉到她自己的精神世界还是不错的。
容婳、季雪,还有苑淑、罗嫂,甚至是宋知意都过来了,她们这些女人都围在病床前,一边笑一边抹泪。
贺凌舟、席昭延和真正救了裴月的顾倾城,则都在女人们的身后。
裴月也才刚醒来十来分钟。
刚醒来是和医生打的交道,等医生确定她可以和人说话了,他们这些家属才围了上来。
而席砚琛没在这里,大家也都解释了,是他劳累过度,睡去了。
此刻她对自己怎么好的还不知道呢,而是为了让大家安心,用虚弱但愉悦的声音说,“我昏迷的这段时间吧,做了个很奇怪的梦......”
“一开始,我睡的浑浑噩噩,身体很难受,真有一种受那种罪还不如死了算了的心态,就那个时候,我隐约感觉有人进来了,我想去看看是什么人,但眼睛却怎么都睁不开,不过,能很清楚的感觉到是两个人。”
“那两个人走到我旁边,问我,是不是很难受啊,我就说,是啊,很难受。”
“然后他们说,那我们带你去个不这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