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谢长羽没有睁眼,很是低沉地应了一声,“饿了吗?”

“没。”

秋慧娴摇摇头,看到他肩膀上好几处细细的划痕,还有耳朵上有一个小巧的咬痕,唇瓣微微一抿,脸色微红。

谢长羽肩胛处的痕迹,是她情到浓时抓的。

耳朵上那个,则是她气恼之下咬他回床上时咬的。

万万没想到,她一气之下竟然对他直呼全名,不过看他并没有什么不悦。

秋慧娴依稀记得,很早之前母亲曾对父亲直呼其名过,父亲大喝“放肆”,而后母亲便总是唤父亲做“夫君”,后来就成了“老爷”。

哪怕是生气崩溃的时候,都再未直呼其名过。

家中二婶和三婶也是如此。

可父亲气怒至极时曾连名带姓叫过母亲,并且不止一次。

仿佛男人天生比女人高了一等似的。

或许夫妻也有不那样的,只是看遇到什么样的人。

“夫君,你疼吗?”秋慧娴的视线回到了谢长羽的肩膀上柔声问。

谢长羽摇了摇头。

秋慧娴指尖摩挲着自己抓出的痕迹,轻吹了两口气,又揉了揉他耳朵上的那个小齿印,有些不好意思,“这怎么好出门?”

“那就先不出门。”

谢长羽随意地回了一声,将妻子朝着自己怀中揽了揽,享受着美人娇骨贴上身。

秋慧娴下意识地伸手搭在他肩头,摸到了肩胛上一道旧伤疤。

谢长羽还闭着眼。

但秋慧娴显然是没什么困意,也不愿闭目养神,便盯着那伤疤打量。

虽说她饱读诗书,也见过一些市面,但这伤疤还真是不好分辨,指尖轻点几下后问:“夫君,这是箭伤吗?”

“忘了,应该是。”

她又摸到另外一个伤疤,“那这个呢?”

“暗器。”

“这个……”

“刀伤。”

“还有这一个,有一点像月牙,什么武器能弄出这种伤口?”

“钺。”

秋慧娴问:“是斧钺钩叉那个钺?”

“嗯。”谢长羽睁开眼,盯住妻子的额头。

而怀中的妻子还在好奇那些伤疤,顺着谢长羽的肩头,已经数到了身前,还顺着身前那结实健美的肌理一直往腹间伤痕划去。

“这里是什么伤?伤口看着很小的样子……是剑伤吗?我以前见——夫君!”秋慧娴手指猛然间被人抓住。

她抬眸,对上谢长羽漆黑深邃的眸子,咬唇道:“是这伤口会疼吗?”

“陈年旧伤,不疼。”

谢长羽握住秋慧娴的手,想往下按,又似乎有些犹豫,最终放弃,低头吻她,“你以前见过剑伤?”

“是……秋家出事的时候见过,不过是刚受伤的时候看的,夫君这个是长好的,但伤口的形状都是差不多……夫君,天已经亮了!”

秋慧娴感觉他动了欲念,抓住谢长羽的手,“我们该起身了。”

“起了也没事,多睡会儿吧。”

谢长羽话落,随手一挥,轻纱床帐外头那一层厚厚的帐子也落了下来,隔断外头天光,让账内暗沉地和夜间没什么两样。

秋慧娴想拒绝,又觉得不是那么想拒绝,最后半推半就从了他。

二人起身的时候已经过了午。

伺候的人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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