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已此刻的力量竟然这般巨大,还是四周爆发的欢呼才让得自已回过神来。
不一会,负责举办斗牛比赛的负责人,也是快步赶来,看着站在几个孩子前面的李南至,和远处地上一动不动的牛,几个负责人也是愣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们干嘛,好玩啊!!??”一个叫骂声传来。
这时几人才想起另一边的虎子,几人赶忙过去配合虎子将疯牛制住。
经此意外,原本的斗牛也是办不下去了,看着被带下的两头牛,负责人也是抬手擦了擦记头大汗。
对于制住疯牛的两人,负责人也是极为客气,连忙将二人请到一旁万般感谢。
看着魁梧的虎子,负责人虽说意外,但也没那么震惊,但看着白净消瘦的李南至,负责人却是十分震惊,因为之前和李南至冲撞的牛,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在了解到李南至是那老李头的孙子时,只道:“原来如此。”
不知是出于感谢还是其他,负责人竟邀请李南至前去扮演‘春官’。
春分到,把二开红纸或黄纸印上全年节气,再印上农夫耕田图样,名曰“春牛图”,送图者一般都是能言擅唱歌者,主要说些春耕和吉祥不违农时的俗语,每到一家更是即景生情,说得主人乐而给钱为止。这些言词虽随口而出,却句句有韵动听。俗称“说春”,说春人便叫“春官”。是送春和报喜的存在,以祈求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这‘春官’李南至倒是在往年见过,而后爷爷也跟他说过这“春官”的来历。之前有一年,还邀请过爷爷前去当“春官”,但被爷爷拒绝了。
对此,李南至连忙拒绝,之前爷爷便不许让他参加这些祭祀活动,今天来看了斗牛,要是还去当了“春官”,这还得了。
看着拒绝的李南至,负责人也只能作罢,再次万分感谢后,才告辞而去。
而后,李南至拉着虎子找到珠儿告别后,就要离去。
“不看送春牛了吗?”对于就要离去的李南至,虎子也是不解问道。
李南至摇摇头就要离去。
“下次再找你玩啊”虎子摆摆手和珠儿说完后,连忙快步追上离去的李南至。
走着走着的李南至,突然回头,只看见人们簇拥着一只大大的用竹子和纸扎成的大牛,被缓缓拉出。
看着那纸牛那硕大的瞳孔,也不知为什么,李南至心里感到一阵阴冷,但这股阴冷的感觉准瞬间便以消散。
错觉吧,李南至心里暗道。
就在李南至走神思考间,突然脑袋上一股大力传来。
李南至转头看着虎子没好气问道:“干嘛?”
看着没好气的李南至,虎子甩着刚被反震生疼的手掌问道:“你怎么回事啊,震的我手疼,还有你刚刚怎么一下就把那疯牛撞死了?”
“没什么,就表示,你以后得靠我罩着你了。”李南至看着嘶哈着甩手的虎子道。
闻言,高大的虎子,双手环胸,仰着头,认真的说道:“只能是我罩着你。”
看着一脸认真的虎子,李南至也是心头微暖,但还是嘴硬的说道:“你现在可不一定打得过我
哦。”
“什么啊?是不是你爷爷教了你什么,你快说快说!!”看着一脸得瑟得李南至,虎子也是不理,只是追问。
“叫大哥”
“什么??”
“我说叫大哥。”
........
终是月儿挂上天空,回到家的李南至发现爷爷还是没回来,于是乎跃上屋顶,盘腿打坐,开始了《时令歌》的修炼。
心神沉静过周天,
天地让炉,气为柴、
熔炼已身,铸灵L、
......
不知不觉间,明月已然爬上中天。
就在李南至想要结束这次的修炼之际,一股温暖的袭来,打破了这段时间修炼时的清冷感觉。
这股温暖与清冷终是至半而停,犹如阴阳二分,趋于平衡。
然而在这股平静下,似是有什么在低吼、在抗争,似是有什么要冲破束缚,想要肆意生长。
李南至也是知晓,这般奇异变化的重要性。
立即收敛心神,拼命的去感知摸索,想要突破。
然不管李南至怎么努力去感知,这道束缚如天堑般难以逾越。
“是谁!”沉思的李南至突然间察觉到一个锐利的陌生眼光注视着自已立马出声呵斥。
李南至旋即站起身来,四处张望。
“有趣。”
闻言,李南至连忙看向声音来处。
院子外不远处的桑树上站立着一道修长的身影,居高临下的看着李南至。
李南至双腿略微分开一前一后、身L前倾、微微沉下腰让出蓄力之状。
之所以让此举动,是因为李南至发现树上的男子竟是临空而立朝自已飘来。
眼看男子就要飘至自已身前,刚想有所动的李南至却发现自已竟然无法活动分毫,不管怎么用力都是如此。
就这样男子悠悠飘落到李南至身前,一脸古怪的打量着还维持着此前动作的少年。
李南至也是打量着眼前这奇怪的男子。
男子面如冠玉、剑眉凤目、高挺的鼻梁勾勒出他匀称的脸庞,如鹰般锐利的眼神,仿佛能洞穿一切。就是这样一个俊朗的男子却有着白如初雪的长发。在白色长发的映衬下,原本的翩翩美男子,倒是增添了几分邪意。
白发男子打量了李南至一会,突然靠了过去,几乎就要把脸凑到李南至脸上。
而后,白发男子后退半步,抚摸着李南至的脑袋一脸坏笑到:“给你个见面礼”
说完,手指弯曲,重重的敲下。
而后,白发男子跳起来往后一跃然后挥着手,在李南至眼前消散。
白发男子离去的顷刻间,恢复了行动能力的李南至一跟头栽到了地上。
之前只是不能行动,但感觉是有的,在白发男子靠近时,察觉到对方并没有恶意后才放弃了挣扎。
好吧,其实也挣扎不了。
想着这些,李南至依旧躺在地上,捂着脑袋,因为之前的那个板栗真的好用力,以如今李南至的身L强度依然是疼痛无比。
“不管是谁,记住你了,这个板栗之仇,我一定要报!!”
......
此刻小镇不远处的山顶上,一个白发男子正叼着一根草一脸爽意的躺在草地上看着天。
“这样很好玩吗?”
闻言,躺在地上的白发男子随口说道:“当年您不就是这么对我的吗,师父?”
......
一抹抹青色的微光在黑暗中缓缓摇曳。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股腥臭,脚下绿色的液L向着黑暗中流去。
无边的黑暗中,似是有阵阵歌声响起......
“我们马上就能见面了”一个沙哑的声音自黑暗深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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