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挤了,舞台要倒了,不要再向前了,谢谢大家,我很好。宁巧喊了几声,发现话筒没有一点声音,话筒的电源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破坏了。
巧巧,去大厦里面躲躲吧。许丽跑上台说。
躲下吧,现场已经失控了,交给警察吧。叶皓轩也跑了上来。
好吧。宁巧丢下了话筒,和叶皓轩一起离开。
就在这个时候,人群中不知道谁高呼一声:巧巧受伤了……
这句话立马像是点燃了一堆火药一样,整个现场轰的一声炸开了锅,防暴警察和武警组成的队伍马上被冲散,所有人都争先恐后的向高台上跑来,他们要看看宁巧到底伤的怎么样。
轰隆一声,这个简易的台子在也经不起人群的拥挤,倒了下来,叶皓轩一把揽住宁巧,轻轻的一跃,两人落在了地上。
走,躲躲去。叶皓轩拉着她向大厦跑去,这个地方一楼是一个大型的歌剧院,本来宁巧的演唱会是在这里面举行的,只是后来人实在是太多了,不得已之下只得进行露天演唱。
叶皓轩带着宁巧跑到了歌剧院,顺手把门反锁了上来,偌大的歌剧院显得空荡荡的,因为演唱会的原定地点是在这里的,所以这里的音响设备都调好的,只是里面没有人,显得有点空,让人感觉到有些渗人。
没事吧。叶皓轩松开了宁巧的手。
没事,很好。宁巧摇摇头。
穿上衣服吧,为了唱歌你也蛮拼的。叶皓轩为宁巧拿过了一件毛呢大衣为她披上。
因为宁巧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这种冷天,在外面连唱了几首歌,这几乎是要命的,好在今天的太阳比较好,不然的话她的身体真的难承受住。
谢谢。宁巧说着感觉到鼻子一痒,然后打了一个喷嚏。
完了,已经感冒了。宁巧皱了皱眉头。
没事,只是着凉,我给你扎几针按几下就好了。叶皓轩笑了笑,取出了银针,解下了宁巧的大衣,开始为她针灸。
我是不是得庆幸你是个神医?宁巧笑道。
是不是神医都治得好,你这不过有些着凉,如果在家里,一碗姜汤就好了,不过在这个地方,条件有些艰苦,只好扎扎你了。叶皓轩笑道。
针灸的针是什么针?宁巧问。
金的或者是银的。叶皓轩问。
哦,那打针用的针头呢?宁巧问。
那种啊?属于新型的不锈钢。叶皓轩愣了愣道:问这个干什么?
因我不理解,同样是针,针灸的针扎在人的身上为什么不疼?而打针的时候会这么疼?宁巧说。
这个,工作原理不一样吧,注射器是要往你身体里面注入药的,而针灸则不一样,而且我用的是以气御针,效果当然会不同了。叶皓轩说。
不太理解。宁巧笑了笑,有些神往的说:我爸是医生,我小时候比较顽皮,经常拿着他给人打针用的注射器玩。
而且我也喜欢看他给别人打针,尤其是同龄的小孩子,打针的时候我站在一旁很关注。然而有一次我发烧烧的很厉害,吃药止不住,然后我爸就按着我打了一针。那感觉,我到现在还忘不了。
回想起小时候的事情,宁巧的嘴角不自由主的露出一抹笑意,她整个人都沉浸在回忆中。
哈哈,是不是从那以后,你见到打针就怕了?叶皓轩问道。
是的,从那次以后我就特别怕打针,因为很疼,我也不敢拿爸爸的注射器玩了。宁巧笑道。
你爸爸呢?现在还做医生吗?叶皓轩问。
是的,按理说他该退休享清福了,但他还是开着那家小诊断,在那个小镇上为邻居看看病,收费也不贵,不图赚钱,图的就是一个享乐。宁巧说。
老人家一般都是闲不住的,忙活了一辈子,到老享清福的时候又闲的难受。叶皓轩笑道。
我不知道我老的时候会怎么样?宁巧幽幽的说:我想老的时候到乡下,弄上一个小院子,里面养些动物,种些菜,天天就这样喂喂小动物,晒晒太阳,这日子多好啊。
到你老的时候就不会那么想了。叶皓轩说着取下了银针道:人的思想是会变的,而且你到了那年纪,不仅仅只是你一个人,你有丈夫,有儿有女,甚至会有孙子,想享清福,恐怕有些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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