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才是文质彬彬,为人师表,卓尔不群。
您的许多书籍我家泽言都有幸拜读过,他对您可是崇拜的紧啊。
哎,小言,快过来,给向老师问个好。”
不过,谭泽言只是木然不动,像一个人偶一样。
旁边秦淑看不下去了,就揪了他一下,揪得十分用力,她手背的青筋都凸显出来了,仿佛那人不是她儿子,而是一个玩偶。
谭泽言那空洞的眼睛才转了一下,依然咬紧牙关,面部肌肉微微狰狞,额头有丝丝细汗冒出,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最终,谭泽言应该是在疼痛的压迫下,上前一步,木讷的朝着向恩灿打了声招呼:“向.......向老师.......好。”
打完招呼后,谭泽言就迅速往后一退,和老谭和秦淑站在一起,然后就默默低下了头。
秦淑看完皱了皱眉,但还是露出了和蔼温柔的笑容,对向恩灿说到:“向老师您别介意,这孩子就是这个怕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