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楼上……”语气拖沓,给骆啸枫一种没吃饱饭的有气无力的感觉,女人神色憔悴,扶着楼梯扶手就往上走。
侧过头看了洛奇一眼,骆啸枫道:“你就在下面等我吧。”
楼梯还没有贴过瓷砖,就是水泥砌成的,墙壁很多白漆已经脱落,灰一块白一块的。
最简陋的装修,连玻璃和纱窗都是最廉价的,老式的红色木门,二楼楼梯口向左拐,一间朝阳的房间里,摆放着一个红色木质床头柜,还有一张两米长左右的床铺。
被褥和床单都是最为陈旧和老气的图案,床上躺着的男人微微睁了睁眼睛,无力的眼神看着进屋的陌生男人。
“老覃,县里来的医生。”女人说了一句,转身便要往楼下走。
丈夫生病,女人的态度竟然如此的冷漠,骆啸枫不禁讶异,倒也来不及多想,走到了床边,看着床上孱弱无力的男人。
覃升虽然只有三十三岁,但看上去却有五十岁左右的年纪,老气横秋,脸色皱纹明显,皮肤黝黑粗糙,一双露在被褥外的手像是老树皮,眼神里透着无尽的沧桑。
生性沉默寡言的他不知如何跟陌生人交流,诧异又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眼神看着骆啸枫,“你……你坐,别站着了。”
“好。”旁边摆放着一把破旧的椅子,骆啸枫刚一坐下去,椅子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好像快要散架。
骆啸枫翻开手里的资料,神情渐渐变得凝重了些,观察着覃升,淡淡道:“我给你把把脉,你把你这两天身体不舒服的症状告诉我,可以吗?”
“恩……”声音拖的很长,覃升吃力地点了点头,伸出右手,骆啸枫摇头道,“左手。”
男左女右的把脉习惯是中医亘古不变的原理,也是最基本的医学常识,覃升连这个都不知道,可见他的文化水平有多么低,甚至对中医毫无所知。
“我头疼,全身觉得冷,拉肚子两天了,发一会儿烧又退去,卫生院的医生跟我说,我可能染上了很奇怪的病……”覃升语气微弱,尽力描述着自己身体的病症。
“恩,你接着说。”
给覃升把了脉,骆啸枫又靠近了床边,右手手背探到了覃升的脑门上,眉头微微皱了皱,似乎还有些低烧的症状,脑门发烫。
“这两天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有没有受过伤?”等覃升说完了,茫然无助的表情看着自己,骆啸枫平静的语气问道。
心里仍是疑惑,覃升所描述的他自己的病情症状,跟县医院整理出来的疫情患病者的症状几乎没有出入,但这看上去仅仅是普通的风寒或者风热感冒,不像是一种传染病。
但凡是传染性很强的病症,一定有其独特的体征,换言之,感染病症的病人可以很容易归纳为一类。
“没有受伤……”覃升慢慢回忆起了昨天和前天的经历,没什么留下特别印象的,“没吃不干净的东西啊……”
才刚到平山县,对疫情的了解调查就遇上了极大的阻碍,第一户人家连病人都没见到,自己就被轰走了;而眼前的覃升,说了他的病症之后,根本没有任何特殊之处,对疫情的调查可谓毫无帮助。
简单的一阵交谈后,骆啸枫嘱咐了覃升几句,让他注意去镇里的卫生所按时取药,随后就准备离开。
在骆啸枫走到房门口的时候,覃升突然手杵着床头柜,费力的表情道:“我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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