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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傅司宴诚心诚意地道歉。
确实该怪他。
如果不是他的疏漏,明溪不会遭这样的罪。
他也十分痛恨自己,痛恨到恨不得上官景羡打自己一顿。
这时,一旁的周牧突然‘扑通’一声跪下来。
他对着上官景羡说:“上官先生都怪我,是我请求明溪小姐来看傅总的。”
他自责得不行,如果不是他多嘴,明溪小姐怎么会被关在办公室里。
而自己有始无终,叫人过来,却没有关注她有没有离开。
严重失职,这次就是傅总叫他去坦非尼亚待十年,他也甘愿受罚。
上官景羡知道前因后果,是明溪主动打电话询问周牧。
周牧才会多一句嘴,劝明溪过来看看傅司宴。
不过,他心里很清楚,周牧就算不说,明溪也会来。
并不是周牧左右了她,她才来找这个男人。
而是她需要一个借口,周牧恰巧给了她这样一个借口。
上官景羡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该怪的人就怪,不该怪的也不会乱怪。
他扶了周牧一把,沉声道:“你起来,这事我不怪你,是明溪自己想来的。”
傅司宴脸一下变白了。
上官景羡看了他一眼,说道:“明溪不是个会因为别人的话就改观的人,她既然去找你,其实就是心里放不下。”
他顿了顿道:“傅司宴,我不信你不了解她。”
“既然如此”
上官景羡没有犹豫道:“你就趁这次,远离她一些吧,等你想清楚想明白,再说。”&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