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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起来了?!”
林雪薇一脸疯癫,嗤嗤笑道:
“那你该知道啊,老太婆和孽障本就不该存在于世上!”
她猛地捶了下门,声响吓人。
“她们都是因为你才死的,如果你一开始乖乖和傅司宴离婚,她们怎么会死?”
隔间里传来明溪极度崩溃的哭泣声,痛苦道:“原来真的是你”
林雪薇砸门的动作猛地停下来,表情怪异可怕。
啊
这么美妙动听的哭声,要好好欣赏才对。
明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道:“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害了我外婆还害了我的孩子”
林雪薇哈哈大笑道:“好好听,你哭得好好听,再大声一点,这是你这辈子最后一次这么哭了。”
明溪突然止住哭声,声音颤抖极力隐忍道:
“我不哭!我不会如你愿的!”
美妙的声音突然停止,林雪薇表情再度阴狠起来,大叫道:“你给我哭,给我哭,我要你跪在我面前哭!”
明溪坚定道:“你做梦!”
林雪薇挠了下脑袋,又猛地抓了把头发,当即头顶秃了一块。
她疯笑道:“你是不是忘了你外婆是怎么死的?
你知道吗,那家医院是我伯父开的。
当时你外婆的体检报告显示她身体很健康,活个十年八年绝对没问题。
我就怂恿宋欣那个蠢货去医院给你泼脏水,本来想趁着你外婆被气到发晕再动手。
没成想你外婆真体贴,当场就一命呜呼了,都不要我动手,哈哈哈”
“你这个疯女人!”
明溪抑制不住大吼一声。
悲从中来,哭得凄凄惨惨
好听!
林雪薇听到她痛苦的哭声,浑身舒爽。
杀了她就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没有意思。
但如果让她痛苦悔恨,含恨死去。
想想都很有趣。
“还有你的孩子”
“不要说了!”
明溪像是快要承受不住,大声制止道:“我不听!不要不要再说了”
林雪薇怎么会不说。
任何能让这个女人痛苦的事,她都会不遗余力去做。
“你的孩子是我让宋欣那么做的,她因为得罪了你被傅司宴逼得走投无路,我救了她,给了她钱,暗示她你在同一家医院。
然后我假装被绑架,缠住傅司宴,宋欣才有机会下手。”
明溪痛不欲生,声音颤抖道:“你被绑架是假的?你真以为你做了这么多坏事还能逃脱法律的制裁吗?真相迟早会被发现,北城是有王法的地方。”
“哈哈哈哈,谁能制裁我?!”
林雪薇受够了明溪既蠢钝又天真的想法,微微笑道:
“你知道那些被我请来绑架我的人,最后是什么下场吗?”
不等明溪说话,她继续道:
“他们带着一麻袋的钱准备逃去国外,然后开走的那辆面包车刹车片被我动过手脚,几个人啊——”
林雪薇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都咔擦了!”
她阴森诡异的笑道:“我今天送你上路,你下去说不定还会碰到他们,你们都是一群蠢货,我的手下败将,谁也赢不了我!”
说完这话,外面突然响起林雪薇离开的脚步声。
过了几秒。
“哐当——”
巨大的声响。
更衣室的门被砸开。
林雪薇看到里面长发白净的女人,眼眸里是恶毒扭曲的光。
她举起匕首冲进去,猛地扎下去!
一刀、两刀、三刀
无数刀!
刀刀都是她心底浓烈的恨意!
她嘴里喃喃道:“该死!你该死!最应该死的就是你!”
无数的鲜血喷溅到林雪薇的脸上,身上,模糊住她的视线。
目之所及,全部一片猩红。
都去死!
都去死!
所有阻碍她的贱人统统都去死!
脑中兴奋的多巴胺不断升腾,那种浓烈的快意已经让她无法停手!
胡乱刺了将近一百多刀,林雪薇才脱力似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刀子也跟着咣当一声落地。
她的身体很虚弱,但来的时候注射了之前那个神秘人留下的药剂。
那个药剂会让她力气变得无比的大,但后遗症也很明显。
药效过了后,她就像一只垂死的老狗,身体里每一个器官都能感受到生命正在从体内往外流逝。
但她顾不了这些。
就算死,她也要拉上这辈子最想除掉的女人垫背!
她看着那个染得血肉模糊的‘人’,无法控制的放声大笑。
笑到浑身器官都疼痛,笑到口吐鲜血,也停不下来了。
终于啊!
这个她眼中钉肉中刺的女人
终于死了!
“蹬蹬——”
一双黑色的皮鞋出现在疯疯癫癫的女人跟前。
林雪薇顺着修长的腿往上看,就看到男人那张溢满寒气的俊脸。
“阿宴哥哥”
林雪薇一改杀气腾腾的语气,粗嘎的声音学着以前柔弱的语调。
却不知,这声音捏嗓子说话比被火烤过的鸭叫声还要难听百倍。
“你终于来了”
林雪薇看着这个自己仰望了多年的英俊男人,眼中满是痴迷。
“阿宴哥哥,你是来接我回去的对不对?”
“阿宴哥哥”
话音未落,突然‘嘭’一声巨响。
林雪薇身子直接从地上飞起来,狠狠撞到更衣室的墙壁上。
“啊——噗!”
这一撞像是撞碎了林雪薇的五脏六腑,一大口黑血从她嘴里喷洒出来。
傅司宴居高临下,眼眸里全是死亡气息,冷戾道:
“这一脚是为了我没出世的孩子!”
想到那个孩子,他的心就密密麻麻的痛起来。
他的宝贝
还没来得及感受世间的美好,就被这个毒妇的计谋害死!
他恨自己瞎了眼,更恨自己当初不该给她一丝一毫的仁慈。
他从未有一刻这么的痛恨自己
“哈哈哈”
林雪薇笑得疯狂极了。
笑得同时还有鲜血不断从嘴里喷涌出来。
她身子像一滩烂泥,摆出奇异的姿态,弯弯曲曲地倚在墙上。
嘴里还在笑道:“阿宴哥哥你是生气了吗?气我砍了你心爱的女人对不对?”
她一把抓过旁边血肉模糊的女人,扯住她的头发,让那张姣好的面容对准傅司宴,冷笑道:
“看看看看你喜欢的女人有多么凄惨!整整被我捅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