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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门口——
明溪心一下子揪起来,人也肉眼可见的慌乱。
她刚想说自己没在家,就听薄斯年说:“抱歉,我是问苏念的,她说你在家,我在门口等你,不着急,你先起来洗漱一下。”
突然,明溪浑身打了个哆嗦,头皮发麻,血液像是一下冲顶。
“嗯啊”
不正常的声音漏出来,明溪慌忙捂住自己的嘴,说好,就急急挂了电话。
下一秒,她就把男人从身前推开,拢紧自己的睡衣,气得甩手一个巴掌就扇过去。
她被他气晕了。
谁让他一大早就不干人事。
只是手掌才扬到半空,就被傅司宴反手捏住她的手腕。
他睨着她,眼神讳莫如深:“只有我的女人才有资格打我,还要打吗?”
明溪立马松手,不愿意打他,甚至不愿意沾染他。
这让男人更生气,他嗤笑:“怎么,这就怂了,勾引别的男人倒是起劲。”
他的眼神和语气,仿佛她是在出轨一般。
明溪发现,只要一跟这个男人搭边,自己的情绪就总是失控。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既然已经离婚,就不应该再让别的情绪左右自己。
“傅总,您误会了,”明溪笑着说,“那不是别的男人,那是我男朋友。”
“一嘴一个男朋友,还对着我泛、滥”
傅司宴唇角噙着一抹笑,“明溪,你可真放、荡。”
明溪缓缓攥紧拳头,他的羞辱诚然让她很生气,但她更疑惑一件事。
“傅总,你如此心不甘是为了什么?”
她漂亮的眼眸眨了眨,像是发现一个自己都不敢承认的事实。
“傅总你不会是在离婚后发现自己——爱上我了吧?”
之前那种情景下,他说的要爱她的话,她根本就不相信。
可这会,她开始怀疑
气氛瞬时僵滞住。
傅司宴薄唇紧抿,答案已经跃出水面,可他却迟迟无法开口。
他的自尊和骄傲,都不容许他再一次被折辱。
明溪轻轻扯了下唇角,像是在循循善诱,“傅总,承认爱我是那么丢人的事吗?我不会笑话你的”
傅司宴掀起眼眸,薄唇微张像是要说什么。
明溪却先一步打断他的话,“因为你的爱,很廉价,我不稀罕。”
伤害已经造成,现在说爱岂不是可笑。
更何况他爱她,也不耽误他人在花丛过。
但话说回来,真正的罪魁祸首又是谁呢。
如果不是她那么喜欢他,这些伤害也不复存在。
所以现在她也不想再计较怪谁的问题,她不想也不敢再爱上他。
明溪起身拿衣服去洗手间换好,回来才发现傅司宴已经穿好衣服,还是又一套。
她眸光微闪,耍流氓的臭男人。
周牧来的时候肯定给他也带了衣服,他偏不穿。
就算一夜没睡好,傅司宴依旧看不出任何疲态,眼廓深邃迷人,五官精致分明,论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