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凡把所有人揍趴下后,随手揪住带头男子的头发,问道:“谁让你们做的,把人给我叫过来。”

    “没人指使,我们就是喝多了上头。”

    男子死不承认。

    啪啪。

    程凡抽了对方几个嘴巴子,说道:“要是你还不说,我就把你从楼上扔下去。”

    说着,程凡打开窗户,把这人的半截身子都放在外面,这里是十几层,掉下去粉身碎骨。

    男子惊恐吼叫:“是宋少,宋少让我们这么做的。”

    “打电话叫他过来。”

    程凡开口道。

    男子赶紧打了电话。

    打完这个电话后不久,宋学剑走进来,看到眼前情况,故作吃惊:“这是怎么回事,谁让你们在这里打架的。”

    “你就是宋少?”

    程凡平静开口:“是你,让他们欺负夏语的?”

    “怎么可能。”

    宋学剑摇摇头,他自然不会承认这是自己指使的,开口道:“我就是去上了个厕所,让夏小姐在门口等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听到他的话,夏语也解释道:“对,宋公子说自己去厕所,让我在外面等着,这件事应该跟他没关系。”

    “你是傻子吗。”

    程凡气笑了,说道:“这些人,都承认是他做的了,你还替他说话,真是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宋学剑脸色阴沉下来,道:“你是说,是我指使他们对付夏语?”

    “你他妈有病吧,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跟夏小姐才刚认识。”

    “是啊,肯定不是宋公子做的。”

    夏语开口说道。

    程凡冷哼,他转身走到一个角落,伸手把偷拍的监控撤掉。

    “这是什么东西,你应该比我清楚吧。”

    程凡淡漠说道:“你指使你的人,对夏语施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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