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话。 而后格桑卓玛将手中的乐器擦了擦,递给了我,她说:“这是骨笛,藏语称当惹,是用鹫鹰翅骨制成,可以试试看。” 我接过骨笛,比想象中的轻上不少。 我放在嘴边吹了起来,一个个音符从孔洞中渗出,却吹不出格桑卓玛那优美的曲调,就像是鹫鹰的爪子在地上摩擦,带来的那种割裂声。 我擦干净后,还给了她,耳尖发热,有一丝窘迫。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心上人面前感觉到了丢脸,却又无法言说。 格桑卓玛并未接,而是说:“当惹不难吹,我教你。” 她的双手环着我的脖颈,鼻尖的青草味被她身上的松香味覆盖。2 清晰的感觉到了她的发丝顺着我的衣领,滑落进了我的后背,像一把小刷子一样,有些勾人,又带着一丝痒意。 她